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潘尔修忽然笑了笑,望着应映儿说:“哎,哥,真是有什么上司就有什么下属哦!你看你的秘书,和你一样冷冰冰的耶。”
“是吗?”应映儿随意地敷衍,当然像啊!身体里面装的是同一个灵魂啊。
“别站在外面说话了,快进屋吧。”丁玲也友好地对潘尔君笑笑,潘尔君眼神闪了一下,点了点头。
潘尔修开心地点头,拉着潘尔君就往屋里走。他的手紧紧地拽着应映儿的手,好像对哥哥的到来感到非常兴奋和开心。
应映儿有些不适应地想把手抽回来,可潘尔修却一下握紧,抱怨地看着潘尔君说:“哥哥,你真是的,自从四年前父亲去世后你再也没回过家,好过分哦。”
应映儿没答话,潘尔修又自顾自地说:“哥哥,你是不是在为父亲遗产的事情生气啊?其实,我可以分给你一半的。”
遗产?应映儿又偷偷望向潘尔君,他的眼神冰冷刺骨,完全一副你敢要就死定了的样子。
“不用,那是父亲给你的。”应映儿学着潘尔君的语气淡淡地回答。
“哼,我就知道你不会要的。”潘尔修一副我很了解你的样子。四人走了几步,潘尔修忽然停住,拉着潘尔君的手说:“那么,我把丁玲让给你怎么样?”
“潘尔修!你——”丁玲双颊通红地瞪着潘尔修。
潘尔修一脸认真地望着应映儿,应映儿望着潘尔君,潘尔君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只是默然。
应映儿转头对上潘尔修美丽的丹凤眼说:“如果她是我的,就轮不到你让。”
气氛诡异地冻结了,过了好一会儿,潘尔修才故作轻松地笑:“哎哟,我开玩笑的,哥哥你怎么这么认真地回答哪。还有玲,你看你气得眼珠都快掉出来了。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丁玲气得眼睛红红的,转身就要跑走,却被潘尔修一把拉进怀里,狠狠地吻住,当着应映儿和潘尔君的面,将他的舌头伸进去,一只手紧紧地压着她的头,一只手紧紧地揽住她的腰,很色情地法式深吻。
应映儿有些紧张地看着潘尔君,只见他全身绷得笔直,双手死死地攥着,像是在压抑着自己全部的情绪一样。应映儿没注意,在她偷看潘尔君的同时,潘尔修也在偷看她。应映儿转头,正好撞见潘尔修的眼神,带着挑衅、带着冷漠、带着阴狠。
即使这样,潘尔修却一点也不慌张。他慢慢地放开已经瘫软在他身上的丁玲,笑得如罂粟一般美丽却又邪恶,他歪头,望着应映儿说:“哥哥喜欢的女人果然美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