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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完炮回到家以后,我们坐在堂屋里,我爹不停地抽烟,我娘低头不语。
气氛有点儿尴尬,这么多年过去了,我们家还是三人帮,其实我也很无奈,我们都没有说话,因为不知道要说什么,这就算是守岁吧,可是太压抑了。
我说屋里闷,就坐在院子里的寒风中,虽然很冷,可是很清醒。
玉儿的手机已经停了,可我还是不停地打那个电话,因为我想她。现在也不知道她在哪里,过得怎么样。就算是怪我,就算是伤心,也总得有个头吧,老是这样下去可怎么行呢。
正月里挺没劲的,我每天都躺在家里睡觉,因为怕别人问起儿媳妇,所以我爹娘也不怎么出门。
因为我要办山庄了,村里的人来我家串门的越来越多,有的在外打工的也找我,其实就是想回来,守着老婆孩子还有钱挣多好的事啊。以后山庄的规模应该很大,需要很多人,村里的青壮年劳力应该都能有活儿干。
不断的有人来,他们很默契地没有问起玉儿,可我知道他们私底下一定在议论,可那又怎么样呢?反正我是听不见就得了。
眼看着过了初十,我觉得在家没意思就去了工地。
叶诗诗给我打电话,问我在哪儿,我说在工作上呢,她打电话的时候已经快到了,所以过了一会儿,她就风尘仆仆地出现在我面前。
“你结婚了吧?老公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