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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去去去,就你嘴最甜了。”大舅母嘴角笑出一朵花,将沈梓乔给赶走了。
“外祖父,咱们快走吧。”沈梓乔笑眯眯地对潘老太爷说。
潘老太爷笑着摇了摇头,带着沈梓乔出门了。
二舅母回到屋里,将昨晚宿醉至今未醒的潘立标从被窝里强扯了起来,“如今都什么时候了,你还睡睡睡,给我起来!”
潘立标睡得迷迷糊糊,脑仁还突突痛,“作甚作甚?一大早地发什么疯。”
“你爹一大早带着皎皎去商行了!你还跟猪一样,每天除了喝酒就是玩女人,你还会干什么?”二舅母的手指用力地戳着潘立标的额头,气得尖叫出声。
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潘立标被戳得脑袋更疼了,用力推开二舅母的手,翻开软被走下床榻,径自倒了一杯水喝了下去。
“你还不知道,娘要我们给皎皎找个东床快婿,要把她留在东越!”二舅母气呼呼地说着,“你瞧着,爹和娘对待这个外孙女的样子就跟当年对待姑奶奶一样,等皎皎出嫁,指不定又要给多少嫁妆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