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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知。”霍文安诚实的说，面对她的眼睛，他总是说不出骗的话。
他也只是听好友说了，才来这的。
“你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，就来这荒郊野岭找它？”栗姬嗤笑一声。
“……”
他不知如何回话，只能以沉默回应。
栗姬慵懒的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躺着。
“九月这东西可不是你想要就能拿到的，你要是想要，得付出相应的代价。”栗姬轻佻的眼神看着他。
内心深处却是无端的笑了笑。
九月……
不就是她的尾巴嘛。
狐狸一族，只有王才有九尾，其他人都是一到八尾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