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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天前痛经晕倒,记得陈瑶巴拉巴拉跟自己讲,贺子安正好是那段时间去上海复诊,并且做了个手术。想着他因为耳朵疼,而整夜整夜的睡不着,而自己还时常的不回短信,酸胀的感觉再次袭上心头。
“笃笃笃……”思绪被骤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,舒珮吸了吸鼻子回到镜子前,掬了把热水洗脸,佯装若无其事的开门出去。
门外的贺子安笑着指了下茶几上的火龙果,自己先坐回沙发。舒珮擦干净头发,自然而然地坐过去,故意提醒他刚才手机有电话进来。
贺子安把果盘端到她手边,非要她拿了一块才擦手拿起手机。
舒珮什么也不说,只是低头小口小口吃着火龙果,耐心等他主动坦白。一块火龙果吃完,迟迟不见他有所表示,抬起头忽然发觉他的脸色很不好看。
又浓又黑的剑眉蹙在一块,双唇抿紧,刻意避开自己的目光,闪躲落在别处。
他该不会以为自己是生气吧……舒珮抽了张纸擦干净手,微笑着把他的手机拿走放回茶几,跟着捉住他上次受伤的手,仔细放到眼皮底下端详。
已经愈合的伤口看不出深浅,上面隐约横着几道浅浅的粉色疤痕。看着看着,不由自主的放到嘴边亲了亲,逼迫他正视自己的眼神,小声的问:“还疼不疼?”
贺子安僵着脸摇头,迟疑伸手把她抱过来,埋首在她颈间摩挲。那模样无措得像个做了错事被抓包,忐忑等待责罚的小孩。
暖黄的灯影下,周遭的气温倏然升高。贺子安温热的呼吸气流,若有若无地拂过耳廓,激起阵阵颤栗。舒珮温柔抚上他的脸颊摩挲片刻,慢慢跪直起来,颤抖着摸了摸他的耳朵,小心翼翼亲上去。
各自沉默半晌,贺子安艰难放开她,弯腰从茶几底下把云南白药拿出来,捧着她的脚小心喷上药水。小小的脚掌生得极为白皙柔滑,他一只手便可全部握住,简直性感极了。
身体的反应总是比大脑更直接,贺子安流连不舍的捧着她的脚,脸色越来越红,逐渐往紫红过度,最后逃似的的放开,飞快起身去了洗手间。
舒珮如释重负的坐直起来,有点失落,更多的是欲语还休的情潮暗涌……
魂游天外之际,手机有电话进来,舒珮吓了一大跳,见是舒传德打来的,赶紧接通:“爸,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