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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往平谷的大巴一路摇摇晃晃,即使系了安全带也依然让人感到心慌慌的,无时无刻不在害怕。舒珮使劲握紧贺子安的手,唯有这样才能驱散心底始终挥之不去的惶恐。
贺子安半侧着身子,双臂有力圈住她的双肩,尽量让两人在颠簸中能抱住平衡。好在这段路并不长,下山上了二级路之后,路面渐渐变得平坦开阔。
舒珮缓过劲,拧开上车前买好的水喝了一口,笑着用手语问他:“如果我不答应原谅你,你会怎么办。”
贺子安抓住她的手放到唇边,轻轻做了个噤声的手势,用手语温柔解释:“没有如果。”
舒珮被他一脸笃定的样子逗笑,身子歪过来,轻轻靠上他的胸膛。少顷,大巴停在高速入口的服务站稍作休息,贺子安怕他晕车,赶紧牵着她的手一起下车透气。
舒珮没什么胃口,贺子安既心疼又无奈地去买了晕车药,还有两包苏打饼干。在服务站休息了大约10分钟,两人先行回到车上。
坐到座位上系好安全带,贺子安想了想忽然用手语问她:“你是不是早就算定了我会在车上。”
舒珮笑笑,双手灵巧比划:没有,我以为你会开车跟在大巴后面,然后上演超车逼停大巴的戏码。
贺子安干笑着揉了揉太阳穴,迟疑解释:“开车跟来的是陆一飞,他……”
舒珮撑开五指扣住他的手,用实际行动表明,她并不在意陆一飞怎么想怎么看。认识之初,她已经说得很清楚,自己对他没有丝毫的感觉。
大巴抵达平谷已经是中午2点多,舒珮在手机里找到舒传德写给自己的地址,抓紧时间拦了摩的,赶去那位郎中家里。
摩的在街上七拐八弯的开了10几分钟,停在郊区的一座民房前。爬山虎的藤蔓缠满了铁门两侧,却不见任何医馆字样。舒珮付了车钱,顾不上多想就跑过去敲门。敲了半天,总算有人过来开门。
舒珮回头给了贺子安一个轻松的眼神,焦急说明来意。对方目光警惕,来来回回打量了好几遍,才不悦的说他们家不做药,也不知道什么所谓的秘方。
虽然一早做了心理准备,但是这样的结果还是非常打击人。舒珮客气道过谢,又仔细核了一遍地址,确定没错顿觉心灰意冷。
贺子安默默的陪着她从小巷子里走出来,打开手机导航,寻找吃饭的地方。舒珮消极了几分钟,再次打起精神,不管遇见谁都要问人家认不认识会治肾病的郎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