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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瑶懊恼自己冲动之余,又为贺子安打抱不平,几步追上去大声嚷嚷:“他昨晚为了给你做风铃,手指不小心被铁片划破,五根手指缝了好多针!”
舒珮回过头,眼中毫无波澜的端详她几秒,笑了:“这是他自己的事,与我无关。”
语毕加快脚步去取了车,直接开到阎素素的珠宝店。
西餐厅轻缓如流水的音乐,低低回荡耳边。温馨的橘色打下来,柔和映照舒珮时而紧皱,时而舒展的眉头。阎素素等她七拼八凑的讲完,狐疑反问:“你信吗?”
“我相信子安不是无情的人,从厦门回来他突然提分手我就觉得不对劲……”舒珮摇头苦笑,眼泪毫无预兆的落下来:“可我找遍了新港,都找不见他。”
阎素素若有所思的望着她,随口将话题转到陆一飞身上:“你没答应和陆一飞交往吧?”
舒珮抿了下唇,闷闷擦掉眼泪,想来还有些生气:“怎么可能,贺子安和他是朋友,关系还很铁。”
阎素素张大嘴巴,切着牛排的手一顿,低声惊呼:“啧啧,这世界真小!晚上回去我得好好问下穆文哲,他到底安的什么心。早知道这样,我昨天就不该逼你和陆一飞去吃饭。”
舒珮没有责怪她的意思,随手放下刀叉,忽然央求她帮忙打听,方亦然调换检查结果的事,是否属实。
阎素素无奈的叹了口气,拍着胸脯应承下来。
吃完别过,舒珮开着车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转了两圈,最后还是回了悠然居。隔壁的房门依旧紧闭,怔怔站了片刻,手指在触到特制门铃的那一刻倏然缩回。
万一事实并非陈瑶所说,走出这一步,前面兴许就是万丈悬崖。晚上躺床上思来想去,才退烧脑袋涨得像要裂开一般,迟钝假设种种可能。
想到最后,点滴的线索被串联起来,大致拼出整件事的脉络,进而怀疑贺子安受伤之事,可能也是方亦然的杰作。尤其之前孟欣也说过,方亦然和妈妈联系频繁,时间上还那么巧。
理清了前因后果,舒珮又心疼又生气,伸手关了灯困顿入睡。隔天早早到了武警总院的门诊输液室,直到挂完点滴,也不见贺子安出现。心中失落莫名,本想给他发短信,拿着手机迟疑了半天终究又收起来。
真相为何已经不重要,他连当面和自己解释的勇气都没有,她又何必抱着虚幻的幻想不撒手。
聋哑学校放寒假之前,舒珮最后一次去给学生上手工课。在校长室和李校长聊完,她抱着材料去了所教的班级,贺子安依旧没来。
挥开失望的情绪,她慢慢走上讲台,笑容和煦的摆了摆手,示意大家安静,然后用手语比划道:今天教你们怎么制作风铃,高不高兴?
手上的动作才停,底下便响起热烈的掌声。舒珮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串风铃晃了晃,顽皮的朝大家眨了眨眼,转身在黑板上写下制作步骤,还画了详细的图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