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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林晓来过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院长摇摇头，“真的没有。”小南是被慕景舟带走的，就因为这个，院长此时看慕景舟也是怎么看怎么都不顺眼。
别以为她不知道，慕景舟对林晓一点都不好，那孩子跟着他是受了委屈了。
慕景舟闭了闭眼，心头涌起一股子说不出的慌乱感，仿佛再找不到林晓，他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她了似的。
不，他不能就这样放弃。
深吸了一口气，慕景舟道：“其它人有见过吗？”这一句问出口的时候，他的目光冷厉的扫过眼前的每一个人，从大人到孩子，所有人的表情全都落入了他的眼中。
也许是因为他上次来带走小南的关系，他这一句说完，所有人都沉默不语，都不说话了。
“福嫂，你见过吧。”可慕景舟却是一个懂得攻心的人，只一眼，他就发觉福嫂不对劲，那闪烁的眼神分明就是在说她见过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