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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她现在有没有打开我留下的收音机,不知道她现在会不会偷偷躲在医院的开水房哭,不知道……
泪水顺着脸颊,一点点滴到手背上,廖青梅这才猛地醒过神来,忙胡乱地擦去眼泪,有些手足无措地想去关掉收音机。
主持人低缓深沉的声音还在继续,但信已经读完了:这是我们第四天读取同一个人的信件,我们特别希望信里的青梅能够在无意中打开收音机,听到这些信,听到他送给她的歌,能够在这样艰难的日子里给到小青梅一点安慰。
这是读信的第四天,明天、后天……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大家,这位军人同志表示,如果他收不到小青梅的回信,大概会一直寄下去。
说到这里,主持人笑了起来,略来调侃地准备说些什么,但这时候收音机已经被廖青梅关掉了。
屋子里猛地安静下来,廖青梅的抽气声在空寂的房间里格外明显,耳边仿佛还有信件的内容在循环,伴随着主持人低沉悦耳的声音。
廖青梅捂住微红的脸,久久没有抬起头来。
这可真是!丢脸丢到全国人民面前了!
现在的廖青梅哪里还有时间去搞卫生,气冲冲地冲进房间里开始给顾铭朗回信,第一件就是措辞严肃地要求他不要干这蠢事了。
读信的第四天?廖青梅想想都脸红,这人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寄信的,一次到底寄了多少,怎么还能没事人一样的在她身边晃悠,他难道就不会脸红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