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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晓雅听见我也跟着我一起的叫了起来:“爹,爹,你不要女儿了么。”
显然一点用都没有,老太太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走到了篱笆门前面,打开了门,我特意的注意张屠户的脚,他就是我们平常这样走路,就是身子看起来很虚,应该还能救,可现在动不了啊,等我们都能动的时候,身上都是冷汗,我们追出去了一段路,这里明明就一条路我们就是没追上,张晓雅哭着问我怎么办。能怎么办,先回我家,问问杨雪。
我们回家的时候杨雪已经出来了,看我们火急火燎的,我就简单的把事情说了一遍。杨雪也说这事坏了,这就是逆天改命,必须要喝当事人的血,不然施法者会折寿。
我问杨雪,那人还有救么,杨雪摇摇头说没救了,这本身就是个不可逆行的法术,而且次日当事者必定暴毙身亡。
“那我爹就真的没救了么?”
杨雪思考了一下说:“你刚才说你踢翻了庭院中的狗血跟狗头,还把狗埋葬了是不是?”
我点点说是,杨雪想了一下说这样事情或许还有转机,不过希望渺茫,那个本身就是仪式的一个楔子,防止当事人临阵变卦的,如果你打翻了,你说的老太太没喝上那狗血,那她对当事人的控制就会稍弱一些,但必须要过了今晚,如果明天当事人没死,那就还有转机。
这样张晓雅好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,情不自禁的抱住了杨雪的身体,杨雪还有点不适应呢,只能安慰她说:“这个事就看今天了,我想你爹以前是个屠户,身上的戾气这么重,应该会撑过今天晚上的。”
我也是松了一口气,没想到我这神来的一脚还踢出来了一个翻转,还没忙的高兴,门口传来了脚步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