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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没有说出来,张晓雅是个平凡的人,我说出来了以后怕她又胡思乱想,就想有机会跟杨雪独处的时候再说,张晓雅看着自己的脸上的血还是手足无措的,我骗他说这是她晕倒的时候眼睛里的毛细血管摔破了,没事的。我这样说的时候杨雪拿全是白眼的眼看我,好像再说:“我这个鬼都不信,她能信么!
别说张晓雅还真的就信了。杨雪很无语。
张晓雅就这样回家当然不合适,路过村里一口井的时候我去打水给她洗洗,杨雪跟张晓雅在那等我,我过去打水的时候又发生了事了,我打水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井里还飘着一个人头,我脑仁都炸开了,而且这个人头嘴边还蠕动的,发出轻飘飘的声音对我说:“下来啊,下来啊。”
如果放以前我一定会魂飞魄散不是掉下去就是吓死过去,但经历的事情多了,也就释然了我狠骂了一句:“我去你奶奶的腿。”
直接把打水的桶就丢下来去,把那个脑袋是砸的四分五裂的,那个脑袋一砸就破烂了好几瓣,早就已经被水泡的跟糟糠一样,嘴都分三处了,还在召唤我。
我不去理会,直接把水打上来,一起打上来的还有一只眼球,出于人道主义考虑我把眼球给丢了回去,给她个全尸。
这个事呢我也不说了,说了也是徒曾烦恼,有什么意义呢。张晓雅洗完脸我们就去了她家。
张屠户的家里灯火通明跟过大年是的,杨雪到了家门口就没进去,也是这样进屋老两口一定会吓出个好歹来,我让杨雪别乱走,就在门口我能看到她的地方等着,杨雪很乖巧的点点头,我跟张晓雅就进去了,进去以后张晓雅一屁股就蹲在了地上。在正厅里张屠户搭着一个灵棚,祭拜的正是那天我在赵刚家库房里看到的小男孩。
张晓雅的母亲看到我们,脸色也是变的不好了,拍着自己的腿神色焦急的问我们怎么回来了要我们赶紧走。
“爹娘这个孩子是谁,你们为什么要给他做这个灵堂?”
这个时候张大彪从里屋里钻了出来,面无表情,双眼呆滞就是看着照片傻笑,就像老人口中丢了魂一个样,张屠户正在相片前是抽着老汗烟,眼中也是布满了血丝,根本就没有一个屠户身上的应该有的那种戾气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