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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世媛抿唇一笑,浅尝了一口豆浆而后看着她。“反正我也没什么事,一会咱们一起去。”
“好嘞!”梅子愉快的应着,高兴的笑的合不拢嘴。
梅子一抬头正看见苏世媛在那偷偷的笑,不禁有些羞涩的低下头去。思念那个死猴子的样子真的有那么明显么?梅子扯了扯衣角,今早还特地打扮了一下,初到楚国来,感觉这里什么都新鲜,尤其是各种美食,那真是应接不暇,来了这么久都还没有全都尝遍,她还真是有些不甘心,所以这一直也没瘦下来,稍稍的有那么一点糟心。
军营的将士们似乎认得苏世媛,苏世媛这一路走下来竟然无人拦阻,将士们纷纷跪地行礼。
梅子提着刚刚做好的饭菜跟在苏世媛后头,苏世媛朝着军营大帐看去,男子此时正负手而立,似乎在思考着什么。苏世媛突然起了坏心眼,脚尖一点,风一般快速的冲了进去,一个擒拿手便朝着他的背后袭去。
楚临唇角一勾,延展出一抹魅惑的弧度来。却并未转过身去,就在苏世媛快要触及到他的后背的时候,楚临突然身形一闪,快速的躲过了她的猛然攻势。
两人相视一笑,苏世媛却并未停手,而是再次朝着他袭去,两人不曾运着内功,只是这一招一式似乎毫不含糊。
“啊!王爷王妃你们别打啦!”梅子拎着饭菜站在大帐外惊呼着,这两个人还真是有意思,小姐刚刚还好好的,醒来就惦记着给王爷送饭呢,怎么这一见面两人就打起来了呢?
“没事,我们切磋一下而已!”苏世媛抿唇一笑,听见苏世媛这么说,梅子长舒一口气,将特意给楚临准备的那一份饭菜放到了大帐内,转身小跑着赶紧出去了,真是忒吓人了!
“媛儿,认输么?”梅子出去以后两人不知道又过了多少招,楚临一记声东击西的招式成功的将苏世媛揽入怀中,薄唇紧抿,几乎快要贴上了她的脸颊。
苏世媛忽闪着那双水灵灵的迷人大眼,渐渐贴近了他的脸颊,好似已经认输了一般。见此,楚临心跳不免有些加快,扑通扑通的竟开始有些不受控制,竟如中了幻术似的开始沦陷。
“不认输!”就在两人的唇瓣几乎快要相贴的时候,苏世媛突然劲臂一挡,迅猛的将身前的男子推了出去,紧接着就是一记扫堂腿袭去。
楚临纵身跃起,躲过了她的袭击,屋内顿时响起了啪啪啪的打斗声,守在外面的将士们频频互看着,猜测着王爷和王妃到底在干嘛。
两人又过招许久,仍是没有分出胜负。其实这根本也分不出胜负,两人根本就没有使用真功夫,两人相视而笑,此时全都大汗淋漓。
“刚刚在想什么呀?”苏世媛拿着帕子替他擦了擦汗,生命在于运动,她一直坚信这句话,果然出汗了之后感觉轻松很多。
昨日里太累了,今天中午醒来时感觉浑身酸痛,筋骨也不得伸展,这会儿虽然也累,但是整个人却精神了许多。练武之人底子好,歇一歇便就会好了。
“想我的小媛儿。”楚临将头一歪,挨在了她的肩膀上,满目尽是宠溺。
苏世媛扯了扯他的耳朵,“油嘴滑舌!”
大帐内顿时甜蜜四溢,两人歇了一会后,苏世媛便将带来的饭菜拿到身边,两人一边吃一边聊,十分充实快乐。
“这位大哥,你们袁将军呢?”梅子出了楚临的帐内便四处寻着袁植的身影,而他的大帐内根本就没有半点影子,这军营这么大,梅子顿时有些着急,再晚饭菜都凉了,自己已经很久都没有见过他了,还真是惦记呢。
实在无法,梅子出了袁植的大帐便找了一名站在帐外的将士问着,希望可以快些找到他。
军营内是不许女子进来的,这名将士猛然想起一定是王妃的贴身丫鬟跟着一起来了。“姑娘,我们袁将军刚刚出去,应该没有走远,你按原路出去的话应该可以追的上。”
梅子一听这话心中一喜,连连点头称谢,根本就没有想别的,转身拔腿就跑。梅子这一跑,身上的肉也跟着乱颤,身后的将士倒吸一口气,袁将军魅力好大呀!
军营外,袁植运着内力走着,回头间已经看不清军营。袁植回过头来猛然看见一名女子低头坐在大树下,像是在一抽一抽的哭泣着。
“姑娘,你遇到了什么困难么?”袁植忍不住停住脚步问道。
那女子缓缓的抬起头来,一身红色衣裙将气色衬的格外的好,但是红润的脸上还挂着尚未干透的泪珠。
听见袁植的说话声,女子拿掉了挡在面颊前的帕子,露出了一张清秀中带着丝丝妖冶的面颊,实在令人赏心悦目,我见犹怜。
“这位大哥,我的脚扭了,不能动了,听说到了天黑这里就会有无数野兽出没,我害怕。”女子轻声说着,奶声奶气的,这声音似乎能甜进心里,没有一个男人不为之动容。
袁植倒是没有一个劲盯着她看,听明白她的难处后,咧嘴一笑。“没事,你家在哪,我送你回去就是。”
这附近确实有不少人家住在这里,平时楚临也愿意让将士们帮助这附近的人解决一些难题。袁植眸光一闪,已经察觉出这女子的不对劲了。
看着女子的模样像是还未出阁,旁人家未出阁的女子哪会独自出门,并且往这荒凉的树林子走?
那女子瞄着袁植的脸颊看着,随后娇羞的低下了头去。袁植已经躬下身子,女子张开双臂准备上去,袁植攥了攥拳头,此地里军营很近,这女子八成是没安什么好心。
那女子刚一扑上袁植的后背,袁植顿时感觉后颈一凉,双臂一展,身子挺直,直接将那女子从自己背上丢了出去。
那红衣女子被丢的老远,顿时趴在了地上,疼痛的轻轻抽泣起来,可怜兮兮的看向了袁植。
“这位大哥,你这要干嘛?不想送我就直说好了,为什么要这么对我,呜呜呜。”红衣女子再次锤头哭泣,袁植低头看去,那女子的脚踝果然红肿了起来,看起来伤的不轻。那女子胸前挂着一条细细的银项链,想来从脖颈上传来的冰凉温度一定就是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