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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扬手,倒了一些酒进火堆里,为的是将烧得不旺的地方加一把燃料。也就是这一扬手,奇迹出现了,这红斑似乎极其惧怕这酒精,一下大亮了一下,紧接着就被火苗烤成了一块白。我似乎一下看到了希望,就照着红斑洒了一溜酒。
酒过之后,一股子恶臭再次飘了出来,不过此时刀女的隔离裤开始烧了起来。它烧得很慢,但是几乎整个裤子都在燃烧。我一咬牙,绕着裤子又来了那么一溜子,接着对着裤子浇了几下,又觉得不过瘾,一口酒含在嘴里,扑地吐进火里。
火苗瞬间呼地旺了一下,猛地蹿到了那结痂的部分。那里正往外冒着一缕子异样的火苗,有一丝丝的红,颜色像极了天灯的火苗。我刚要加柴,那火苗一收。我一股脑儿地将酒全部洒在了那团结痂的地方,紧接着加了一把柴。突然间,所有的火苗似乎都被吸收了似的,变得异常之小。
我大吃一惊,转头一看,红斑在缩小,白色的液体几乎看不到了,但整个火苗都变成了幽幽的样子。这是个什么情况?!我管不了那么多,加柴!
正待我要再加一把的时候,一股子浓烈的恶臭突然洋溢在我的周围,这味儿比起刚刚,不知道要浓烈多少。我下意识地捂住了口鼻,后退了几步。
突然间,砰的一声,篝火炸开了。幸好我捂住了脸部,火苗打在身上也没有造成伤害,但是一股热浪将我掀翻。这热浪并不大,但是夹杂了火星子,让我瞬间有种窒息的感觉。接着,我深深地呼吸了一口空气,尽管有恶臭,但是总好过不能呼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