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爷爷把水对在我的唇边,轻轻地说:“孙儿,喝点!慢点喝!”
我一不小心喝了一大口,灌进了嘴里的水哗地一下喷了出来,还呛得我一阵干咳。爷爷一把压住我的喉咙,“不能咳,忍住,慢慢回口水!”
我呆住了,那憋着的咳嗽硬是被硬生生地压了下去。我的呻吟在爷爷的手指间慢慢地平静了下去,爷爷说:“慢慢来,如果咳,会把肺咳坏的!慢慢喝,没人和你抢!”
好一会儿,爷爷见我不咳了,站起身,对花姐说:“花儿,你照顾一下他!”
我心头一暖,爷爷真是大恩啊!
花姐“嗯”了一声,轻轻地托住我的后背。我突然发现花姐的胳膊也缠着绷带,刚想开口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话,嗓子已经哑了,并且泛着淡淡的咸味,怕是嗓子哪儿因为太干,被刚才的咳嗽震出了血丝。
花姐温柔地看着我,把瓶子轻轻地递到我的嘴边,一点一点地喂我喝下去。这水如同甘泉,让我在这一点点的滋润中感觉好了很多。大约半个小时后,我能够站起来了,但依然不能说话。我皱着眉头,看着花姐,指了指她受伤的胳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