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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我迷迷糊糊地开了机,又睡着了。一会儿,电话铃声大作,我拿起来一看,一个激灵,坐了起来。是花姐,我接起来,忙说:“老婆,哦,不,花姐,怎么了?”
花姐冷冷地说:“你到你爷爷家来一趟吧,你爷爷要你们都过来吃饭!”
她说完就挂了。我愣了,不会吧,她把我告了?说我骚扰她?爷爷不会摆个“鸿门宴”,对我家法伺候吧?爷爷可是很少摆桌子吃饭的,要收拾我,不该这个架势啊?
我当时就吓了一身冷汗,当年小舅被爷爷家法伺候的时候,那可是打得皮开肉绽,在医院躺了一周,在家又躺了一个月,才算能下地走路呢。完了,完了,这下惹祸了!一时间,我甚至连赶快打包回四川的想法都有了,但一丝侥幸还是强迫我穿好衣服鞋子,去爷爷家吃饭了。
一路上我都很忐忑,到了爷爷家门口时,我还徘徊了好久,才鼓足勇气敲门。门是花姐开的,她看着我,我看着她。我看到了冷漠,心一横,反正横竖今天都要倒霉,不如坏事做到底,就说了句:“姐,你看我干吗?”
花姐说:“谁看你了!”
我脸皮一厚,低声说了句:“老婆,以后让你看我一辈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