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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车后,我觉得这一趟老天对我们真好。天有些阴沉沉的,不再有太阳暴晒,阵阵的凉风吹着,很舒服。
我看见爷爷和哈拉提伯伯正在那土包子前聊着什么,花姐在爷爷身后,叔叔在土包子侧面。
爷爷冲我们招了招手,我们会合后,爷爷说:“我们时间不是很够啊。这次我这个老弟也要参与一下,呵呵,我的大腿有点酸痛,这是要变天啊。我们最好在变天前,要么摸清这下面有没有宝贝,明天接着干,要么就是下雨之前全部干完!”
爷爷说:“二子,你和大力去把车停到土坡那边,把伪装网挂上,之后过来帮忙。剩下的人给我抄家伙,就从我脚下打斜洞。小花,你找个高点的地方,看着周围,我老汉不喜欢被人打扰。我计划下雨前回哈密,现在天气好,大家速度!”
说罢,每个人似乎都忙了起来,唯独我成了最空闲的人。我打了一会儿下手,可是买买提江似乎比我更适合打下手。我观察了一下周围,突然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,但是说不出来哪儿不一样。
我丢下手中的铁锹,往小土坡上跑,一直站在了小土坡的最高处,看着爷爷他们挖的地方,又看看曾经找到的那个所谓的水源点,想到了镇墓兽。我又看了看远处连绵的山丘,很多凸显出没有了沙土的岩石。
不一样,真的有不一样的地方,可是在哪儿?我念念有词,这时,突然有块石头砸在了我的脚下,我吓了一跳,本能地抽出英吉沙,喊了句:“谁?”
我一转身,花姐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身后。我有些激动地说:“姐,是你啊。你什么时候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