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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薇薇倒是底气足，冷着声音：“不摘，我哭了好几天，今天也没化妆，没办法素颜见人。”
肖庞拧眉：“没人在意你是不是素颜。”
白薇薇：“我在意。”
办公桌对面，繁星从抽屉里摸出一面镜子，扔过去：“白小姐，你不是素颜没法见人，你是脸皮都不要了，自己照照，看看自己脸皮还在吗。”
白薇薇：“……”
繁星看着年轻女人脸上的大墨镜：“我没有和人戴着墨镜聊工作的习惯，给你五秒做心里建设摘掉，不摘就等着以后全网被封杀。”
白薇薇：“……”
强龙不压地头蛇，白薇薇再横这里也是星空，繁星的地盘儿，只能低头认栽。
她拿下墨镜，露出一张轮廓上和繁星有几分相似的面孔，拿那双哭得红彤彤的眼珠子瞪过去。
繁星：“你瞪我我也不会让你恢复直播。”
白薇薇：“……”
白薇薇气得半死，气到吐血，气自己进来之后听到的每句话都直戳心口，更气自己低人一头。
她甚至在心里想，有什么了不起，如果不是易亭川，如果不是前夫有钱，你能开公司你能当然老板，你能高高在上命令我摘了墨镜和你说话！？
白薇薇终于开口，声音都有点抖：“顾总，我觉得前几天热搜的那件事，你有点误会我了。”
繁星靠着椅背，做出愿闻其详的手势。
白薇薇：“的确，我是想蹭热度炒作，是想让自己快点红，做法也过分了，我都承认，可我的初衷和目的都没有错，我还不是为了红？为了红这么做有什么错？顾总你当初为了直播流量，不也直播说自己离婚的事情吗，你一定能体谅我的用心的对吗？”
繁星看着她：“抱歉，不能体谅，体谅不了。”
白薇薇：“……”
繁星坐直起来，隔着桌子看年轻女人：“起初你在其他公司蹭我热度，我知道了也没说什么，肖总把你签过来，我更没为难你什么，后来发现你还在炒作‘小繁星’，我也只是打电话给肖庞，从头到尾没有为难过你。”
繁星：“你说你初衷和目的都没错，只是为了走红，还说我们做法一样，我能体谅你的用心，我怎么体谅？我直播的时候可是既没有给我前夫家里泼脏水，也没给易总那边惹过什么腥，直播完了没得罪任何人，你呢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