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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我已经预想过各种可能,什么血红色的人头发,长指甲划出的血道子,甚至是脖子上出现一个小孩掌印,这都可以理解,但是说脖子是被水草勒坏了,确实让我没办法接受!

徐雅丽让我们赶紧退后,自己拿着手电,谨慎地朝着上面照着。

莫托也如临大敌,迅速将猎枪装好子弹,朝着上空瞄准。

我猛然明白过来,这水草绝不会是凭空出现的,那个弄掉水草的东西,应该就藏在我们头顶上。

在这个漆黑的甬道里,我们几个人站在那里,远处一片漆黑,借着火把跳跃的火光,可以隐约看到旁边黑色的大石桌,密密麻麻的令牌,阴风阵阵,吹在我们身上显得格外阴冷。

徐雅丽冷静地站在那里,用手电筒照着上空,这山洞的穹顶极高,手电光无法完全穿透黑暗,只能照出来一个模糊的轮廓。

莫托使劲举高火把,也没有什么用处,只能依稀看出来,那穹顶下像是垂着一些东西,类似于一些秋千,密密麻麻的,还真看不出来上面到底有什么。

我有些紧张,一路上走来,只觉得地上平平正正的,没有什么问题,倒还真是忽略了头上。

要是这上面真是藏着什么怪物,我们又看不清楚,还不是随时可能中招。

这时候,徐雅丽问我:“小白,你刚才在什么地方觉得脖子发痒的?”

我明白她的意思,她是想模拟当时的情况,推断出那个怪物隐藏的位置。

凭着回忆,我重新回到一个位置:“应该就是这里,我记得是在石桌子后面一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