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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静宣仍不敢看他，只说着对不起。
对不起？
事到如今，对不起又有什么用？
苏臻无力极了。
责怪有什么用？
打骂他有什么用？
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，现在唯一能做的，就是及时止损，不要把最后一丝尊严也掷在地上。
“算了，怪你有什么意义，是我自己眼瞎。”他撸了一把脸，又搓揉了几下，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不会那么僵硬，“辞职信我会用邮件发给你，你尽快给我批了吧，以后我们就不要再见了。”
林静宣倏然一惊，看向苏臻。
苏臻的眼神再度恢复平静，他对林静宣说：“再见。”然后开门离开。
林静宣急急忙忙地站了起来，失声叫着苏臻的名字，想要追上去。
苏臻停住脚步，蓦然回首，眼神冰冷地看着林静宣：“别让我动手揍你！”
林静宣握着门把手的手紧了紧，看着苏臻的眼神太过复杂，就连苏臻都分不清，道不明。
“对不起，你保重。”林静宣说。
苏臻头也不回，离开了休息室。
他没有回去找郑则西，而是从另一道走廊离开了酒店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