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52章 你是个懦弱的人（2 / 3）

姜老爷子苦笑，探出薄被的手紧紧抓住被子边缘，骨头高高翘起。

他的手像是一只骷髅上面覆了一层干皮，松弛的皮肤下面青黑的血管虽粗，却没有弹性。

“我等了这么多年，却始终没能走在他前面。”

“这些年的治疗你很配合。”

白医生戳穿他。

出乎意料的是，姜老爷子睁眼看到他们，吃力的喘了一会儿，才低声问:“我的日子到了吗？”

他眼神里没有恐惧，没有憎恨，也没有期待和解脱。

平静的让人分不清他是什么想法。

床前四人都不开口，他又接着问。

“他已经去了吗？”

他没在他身上看到过一点死志。

随着他话音落下，曹钰身体周围忽然卷起风暴，空气沉的让人窒息，眼神里的温和也尽数散去。

“你很开心是吗？师父走在了你前面。”

司徒清胤微讶，之前就是苏怀死的时候他也没这么失控。

想来是一直压抑着情绪，这会儿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吧。

“不，我又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