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百二十七章 吐沫星子淹死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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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呀，你脸怎么这么烫？”过了许久，她听到老师的声音，不知道什么时候，他的手居然摸上了她的脸颊。

她不知所措，呆呆地坐在座位上，木雕泥塑一般，脑子里也一片空白。直到那只大手伸进她的衣服里，她才觉得不对劲，要逃，却说不出话来。她不敢得罪他，他是老师啊！何况她成绩也不好。

老师的手越来越放肆了，看她没有喊叫，他也无所顾忌起来。

他似乎向她承诺了一句：“你要听话，我不会亏待你的。”

小爱真的很听话，他让她怎么做就怎么做了。

那天夜里她一个人像个幽灵一样地走在路上，回到家，妈妈问起为什么会回来这么晚。她说留在学校做作业了。妈妈没再追究，女儿成绩不好，被留校是家常便饭。老师还愿意留她，说明还没完全放弃她，真要不管不问了，家长才心寒。

小爱上洗手间，看到自己短裤上的鲜血，吓得瘫在了地上。她不知道拿这些血怎么办？这么多血，怎么样才能让它们从短裤上消失呢？

她拿了洗衣粉，接了水，想要洗掉。正洗得起劲，妈妈进来了，看到泡沫中的短裤，一时还没想太多。只问了一句：“你在干什么？”

小爱脸色惨白，答不出来。

妈妈看她脸色这样难看，这才警觉起来，再三追问下，小爱终于说出了实情。原以为会得到一个拥抱，和一串柔声细语的安慰，结果却是一个结结实实的巴掌。

妈妈觉得这是小爱的错，要不是她成绩这么差，要不是她整天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，也不会招来这样的灾祸。这可怎么好，他的老师，说出去谁会相信？就算相信了，一个十三岁的女孩子，别人糟蹋了，将来还怎么做人？吐沫星子淹死人，以后一家子得活在别人的闲言碎语当中。

妈妈把事情告诉了爸爸，原指望一家之主的爸爸能拿个主意，结果爸爸喝了一瓶闷酒后，没想出主意，又觉得非做些什么不可，结果把小爱打了一顿。在他心里大概也认同妈妈的那些要不是，总之都是小爱的错。

从那以后，小爱就性情大变了。她开始化妆，烫头，穿短裙，经常看到她和社会上的小混混混在一起，有时候嘴里还叼着香烟。

她的衣服一套一套的换，大家说她找到了一个挣钱的门路。但是什么门路，却没有人说得清楚。

小爱自己清楚，这钱挣得有点丧良心，偶尔会有点愧疚，但很快就觉得这世界上的人都是自私冷漠的，除了自己大概没人能真正对自己好。所以良心这东西，大概也是用不着的。

当云朵眨巴着亮晶晶的眼睛，看着她的时候，她的良心又出现了，虽然转瞬即逝，但不得不说它已经很久没出现了。

她说了一句：“你要不愿意就算了！”

她说这话是真心的，不是欲擒故纵。

云朵见她要走，一把抓住了她，一脸天真：“真的只是陪着喝喝酒说说话就可以？”

小爱听她这么问，脸上又出现了玩世的笑容：“当然，我怎么会骗你，咱们是朋友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