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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子渊不知道。
他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，心里难受的一直都在下雨，可是眼眶却流不出一滴眼泪。
这一刻，他貌似理解了当初向思曼的感受。
“一直以为我在为你好，原来到头来，伤你最深的人居然是我！”
方子渊大笑着，笑着笑着，眼眶就红了。
他记起来向思曼也曾经这样笑过，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，笑的咳嗽不已，那时候他真的很想把她抱进怀里好好地安慰着，可惜的是他当时不能。
方子渊一个人活在回忆里，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，毕竟有了回忆他的心才不会那么痛。
他抱着和向思曼的回忆睡了一觉，很浅，很惊醒，直接被一个电话给吵醒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