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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,我也没有想到,没有想到赵大健会对你做出这样的事,你们不和,不和这是同事之间的问题嘛,很正常嘛,怎么能采取这样的极端行为呢?这可是犯罪啊,犯罪,不是闹了玩的……这个赵大健,怎么糊涂到这个份上,怎么能干这样的蠢事呢?”孙东凯叹息着。
“是啊,其实要是早知道是赵厂长干的这事,我当初就不报案了,顶多我挨了一闷棍损失了两万块就是,可是,现在,无法挽回了!”我说。
“你……”孙东凯似乎没想到我会说这样的话,带着意外的神情看着我:“你真的是这么想的?”
“是的,我现在是这么想的,我和赵厂长虽然之前有矛盾有过节,但我想大家都是同事,又都是集团的中层,还是要以团结为重嘛,前几天我还刚去他的印刷厂和他喝酒了,谈得十分和谐友好。”我说。
“赵大健这事,你知道这对他意味着什么吗?”孙东凯说。
“知道,锒铛入狱,成为罪犯,而且,要被双开,开除党籍开除公职!”我说。
“是的,这下子,他什么都没有了,而且还得进监狱,转眼之间,一个天上一个地下,转眼之间,几十年的打拼都成了泡影,转眼之间从人上人成了阶下囚,落差巨大啊……”孙东凯说。
“嗯,是这样的。”我说。
“你说,我现在该怎么办?”孙东凯说。
“我不明白你的意思!”我说。
“我的意思是说,因为赵大健是我们集团的中层,是我的下属,而且,还和我有一层同学关系,他现在出了这样的事,你说我是该帮他一把呢还是置之不理!”孙东凯看着我。
我看着孙东凯,不说话。
“我在想,如果我置之不理的话,会不会集团里的其他人会觉得我不近人情没有人性,眼看着自己的下属落难不伸出援助之手,而且党校的其他同学也会说我没有同学感情冷血动物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