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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,混官场的本领越高就越是一种悲哀,和职场正好相反。

关云飞的笑让我心里有些发毛,不知道他又什么开心抑或不开心的事要对我如此大笑,在我听来,这笑有些让我毛骨悚然。

“关……关部长……你笑什么?”我结结巴巴地说。

“怎么?我不能笑吗?”关云飞不笑了,说。

“当……当然能。”我说。

“呵呵……”关云飞又笑起来,这会听起来没那么夸张了,说:“和你打电话,似乎每次都能让我很开心,甚至还没听到你的声音我就开始开心了。”

我又觉得关云飞这话有些夸张,但还是附和着笑了下:“很荣幸……但愿我不会成为你的笑料。”

“怎么能是笑料呢?你的理解偏差很大哦,我可从来没有把你当做笑料的意思。”关云飞说。

“呵呵,那我就更荣幸了。”我说。

“在哪里呢,干嘛呢?”关云飞说。

“在上班的路上,在出租车上。”我说。

“嗯……那么,你猜我在哪里呢?”关云飞的说。

“你……你在哪里?我……我猜不到。”我的心里不禁又有些紧张起来,又结结巴巴地说。

“猜猜嘛。”关云飞说。

“猜猜……那我猜猜。”我说。

“嗯……猜猜。”关云飞说。

我本想说他在省委党校,但又想,既然关云飞让我猜,那么他应该就不在省城,他应该回到了星海,要么在我们集团,要么在家里,于是我说:“我猜啊,你应该在家里。”

“错。”关云飞说。

“那就是在我们集团。”我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