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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丝合缝紧贴的身体以外,唇和手也只在她最敏锐的曲.线间流连往返,从容却贪恋,爱不释手,情难自禁,似永不能餍足。
由情而欲,是人倾尽一生无法填满的沟壑,就如人倾尽一生无法遏制自己对于爱人的贪慕。
这是人心,这也是人性。
他并不在意自己的放纵。
只有这抛却一切的放纵让他自己变得如此鲜活而真实,连之前的二十多年深入骨髓的肮脏和虚伪都似在纵.情的汗水中被荡涤得干净。
可浅媚整个身体都似被他涨得满满的,水光潋滟的黑眸已迷乱失神却努力想显出不屈,那种幼稚的傲慢让他好气又好笑,更是迫不及待地想将她彻底摧折于自己的身下。
鼻息纠.缠间爱意缠绕,肌.肤磨擦间欲.望燃烧,窄短的软榻便逼仄狭小得再也无法容纳彼此的热.情。
他一把拖过锦衾,连同她一起倾到地面,动作开阖纵横,出入穷奇,求的是情致悠远,极妙参神。
她掐着他肌理紧密的后背,试图让他在痛楚之际把钳制略略放松,可他似乎并未感觉出丝毫的不适,又或者是侵占和掠夺的快.感掩盖了那点微不足道的小小疼痛。
于是,她天真的反击遭遇他迅猛凶悍的进攻时很快溃不成军。
连攀援都已无力,她耷拉下手,如失了水的鱼般扭动在锦衾之上,细细的呻.吟转作了哀哀的求恕,身体却已如刚被春日里蓬勃的细雨浸润过,明媚地舒展,却在和她身体并不成比例的粗.大的充斥里痛楚地收.缩。
每一处毛孔都似在垂泣,在呻.吟,在呐喊,以热烈欢迎的姿态。
她眼泪汪汪地求饶。
而他只噗笑:“晓得你的小把戏。别做梦了,治不了你,朕也不用治什么天下了!”
他待她素来亲厚,私底下从不以“朕”自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