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龚江自嘲一笑:“大人,以我多年在江南经营,真逃了出来不找上门来,大人您能抓得住我吗?我心里不忿冤死的兄弟,这才找上门来!好汉做事好汉当,就算是我们触犯了国法,哪怕进京被皇帝爷爷审一回,也强如不明不白的被人沉了江,还被泼一身的污水!那姓乔的上了船之后的待遇跟我们兄弟比起来就在天上,我算是瞧的明白了,他定然在京里有人,就是当初我们在京里效力的主子。这会儿想要我跟兄弟们的命了,我才不会让他如愿!用得着的时候我们就是走狗,用不着就想一刀结果了事,省得溅上污血,坏了他的清名。不管他是谁,我也要把他拉出来蹓蹓!”
他自小在河里搏命,多年做的都是刀口舔血的营生,倒有一股子“舍得一身剐,敢把皇帝拉下马”的气势!
周鸿近来就在考虑此事。
龚江跟盐帮众头目都死无对证,两淮盐道的案子恐怕就要按乔立平的口供来走了。他之前吃不准龚江是不是在路上就被弄死了,只是李琛守在盐运使说不准是作戏。但瞧着他急迫的神情似乎又不像,倒好似坏事要露馅的光景。
“既然你有这个决心,那就暂且先留在这里。你也知道盐运司人多眼杂,未见得能让你安全到京里。等我想想办法再送你入京!”
周鸿示意宋魁看紧了龚江,这才往前面过去。
叶芷青抱着医书正在打磕睡,她大清早起来就来看诊,太阳都快落山了还不能回家,坐在那里又累又困,恨不得立刻钻进温暖的被窝。
见到周鸿出来之后,赶紧扔下书迎了上去:“咱们可以回去了吧?困死我了!”关于龚江的事情一句不问。
周鸿轻点了下她的鼻尖:“你倒是机灵,怎的不问问我龚江的来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