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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，他一定是疯了。
一定是疯了！
这是小九啊。
身子还没从元气中恢复过来，他靠在沙发上，看着天花板上璀璨的灯光，头发凌乱，衣服丢得七零八落，他不敢看小九的眼睛。
陆小九靠在他胸膛上，听着他激烈的心跳上。
两人谁都没有动。
全程没有一个人说话。
身体很快乐，心却在哭嚎。
陆柏慢慢地直起身子来，陆小九跪坐着，她依然看不清楚那双浅色的眼眸里，究竟隐藏了什么样的情绪，总觉得……好悲伤。
陆柏轻轻地抚着她的脸颊，两人鼻尖轻触，呼吸相容，密不可分，两人的心却隔得那么遥远。
小九在想什么？
如果今天不是他，小九是不是也会这么做？只要能拿到情报？
然而，他心里是否决的。
不，小九不是那样的人。
可是，他认识的，是十四岁以前的小九啊。
陆柏闭上眼睛，吻上她的唇。
两人抱着一起，温柔地接吻，却在最后，又失了控。
……
两人结束时，已经是三个多小时后，陆柏想到上一次她宫外孕“记得吃药！”
陆小九穿衣服的手指一僵，冷静地穿回了破烂的衣服，双腿一直的打颤，陆柏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，“记得……一定要吃药。”
他先走了。
方曼宁和廖梦影跟着他一起离开，廖梦影说，“需要我把她送到你身边吗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