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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看骆逸南,她眯着眼睛问:“你好像……害怕了?”
他歪头瞅瞅她,大手捏着她的脸蛋,嘴巴逞可笑的O型,“我怕,是因为我现在有你。”
这话……听着矫情,却也受用。
倪荫拍开他的手,揉揉脸颊,“我就那么弱不禁风?咱们现在是两个对付一个,摆明了就是在欺负他,有什么好怕的?”
他听着笑笑,说:“嗯,别再拎酒瓶就行。”
她眼白给他:“你笑话我。”
他轻拍她的肩,两人往回走,他的脚步轻快了些。
骆逸南在忙,倪荫从老方那里问了问关于郎询的事。
七年前,郎询还是少关区这片儿的“老大”,外号哑巴。别看他长得不错,斯斯文文的,可打起架来不要命,手段毒辣,不仅是死对头,手底下的人都怕他。那会,骆逸南刚调来少关分局没不久,就接到报警有人聚众持械斗殴,他就在那时候把郎询给抓了。
都说郎询有些背景,黑的白的都算上,骆逸南不怕,把他的窝都给端了。这事还上过报纸,都知道少关分局有这么一员年轻干将。
不过老方也说:“他想找骆队麻烦,也得掂量掂量。”
可倪荫却不这么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