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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很好,拿到证据以后就可以离开了……回去做个美美的头发,再约上几个好姐妹一块喝个下午茶,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……”
挂了电话,她转身,发现郎询正用带笑的眸观察她,倪荫有点不爽。
“看够了?”
郎询走过去,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,“律师都这么物质化?”
倪荫更正:“是将委托人的利益最大化。”
他点头,“有道理。”
倪荫的咨询费价格不菲,约谈时她也从不浪费时间,直奔主题:“聊聊你那位兄弟吧。”
郎询缓缓道:“他是跟我一个胡同长大的,我们都叫他老虎,因为小时候脑子受过伤,人有点憨憨的。他妈妈是洗碗工,一个人把他拉扯大吃了很多苦。上个月,他妈妈洗碗时不小心打碎了几个盘子,老板发现后,按着她的头非要她把那堆碎片吃掉……”
倪荫皱起了眉。
“老虎看见了,进厨房操起一把菜刀,把老板砍成了重伤。”
抬眸,他看倪荫,一字一句:“老虎不该坐牢。”
倪荫说:“老虎该不该坐牢,要看他的精神状态是否异常,需要法定程序鉴定后才能得出结论,只有在他不能辨认或不能控制自己行为的时候造成的危害结果,才不会负刑事责任。否则,无论是间隙性的精神异常、尚未完全丧失辨认或控制自己的行为能力者,都要负刑事责任,但是会从轻处罚。”
倪荫又问:“现在情况怎样?”
郎询沉默片刻,说:“老虎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