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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默将白色的长褂披上身:“这不是正合你意?只要我对‘黑雀’言听计从,你在这里就能前途无量。”
曲昀非常不开心地又送了对方一个中指。
而坐在一个背投大屏幕前的怀斯特却一脸很有兴致的表情。
“老师,你看起来心情很好,是因为凌默在几天之内做到了我们的人几年都做不到的病毒研究吗?”
“你看看这个。”
怀斯特将录像倒退,那是在三天前,曲昀的心率已经停跳,当医护人员已经放弃了心脏复苏,有个身着防护服的人却冲了进来,一把脱掉了防护服,不少人来阻拦他,但是已经晚了。
他就是凌默,汗湿的发被他捋到了脑后,他利落地拿着手术刀,剖开了曲昀的胸腔,表情执着地就像是个偏执的疯子。
站在投影前的杜克看见这一幕,都不由得蹙起了眉头。
画面里的凌默将手伸了进去,直接对曲昀进行了心脏复苏。
当曲昀的心律再度出现的时候,凌默这才收手,有医护人员赶来,为曲昀的身体实施了缝合。
“这真是奇迹。”杜克说,“按照严谨当时的身体情况,他有出血热……打开胸腔进行心脏复苏只会让他死的更快。”
“你弄错了奇迹的重点。”
“啊?”
“凌默对严谨——到了该放弃的时候,都不肯放弃。”怀斯特的手指在茶杯的边缘轻轻敲了一下,“所以这枚棋子,如果我们控制好了,我们不需要拼命想办法让凌默屈服,因为我们已经CHECKMATE了。”
杜克站在那里,顶着画面很久很久。
“你在想什么,我的孩子?”
“没……没什么……我只是……”
“这段时间你一直和他待在一个实验室里,你对他有什么有趣的评价吗?”怀斯特很有兴趣地问。
“他在我的面前,让我想到了外科医生手中的手术刀——锋利、精确、没有人类的感情。”杜克的目光没有从画面上凌默的侧脸上离开,“所以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那么在意严谨的生死。”
“杜克,还记得当凌默不可能跟我们合作的时候,我对你说‘罗马不是一天建成’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