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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到底怎么啦?”我感觉不对劲,而且觉得肯定与姓苗的有关。
“梁田,我说实话吧,我听苗主任一说,才知道我之前把面试想得太简单了,这不,我打算请苗主任亲自给我讲讲,我…我刚才花了七佰多块钱呢,要是再单独写房间,又得上仟块,你做做好事,把房间让我用用。”
“我在房间不正好吗,也可以指导一下你。”
“别,梁田,你说你在那里,苗主任可能指导我吗,还不被你吓跑。梁田,帮帮忙,赶快离开,我们十分钟之后到,你要是坏了我好事,哼…大哥,求求你,求求你。”
我说行啦,别这个低声下气的样子,我让你给就行啦,我去喝茶,花钱回来你给报账就行。
“好,没问题,我的好哥哥,么么哒……”一听我同意,她欢快地在电话里给我来了个飞吻。
到了酒店,我上了三楼,三楼左边是一家咖啡厅,右边是茶座,我找了一个可以通过旋转楼梯看到一楼接待大厅的位置。
果然才七八分钟,李倩和姓苗的就快步进了酒楼,那苗主任和李倩走一起,感觉还没穿着高跟鞋的李倩高,两人走一起,如果说是情侣的话,谁都会说是鲜花插在牛粪上或者说好白菜被猪拱了。
两人快步上了电梯,苗主任上电梯之前,目光轻扫外面,对着不远外的摄像头给了一个奇怪的笑容,我看不太清楚,只觉得有点诡异。
但我知道,姓苗的这种所谓搞艺术的,虽然是直播这种所谓的艺术吧,和一般人就是不一样,我记得读书时的男美术老师也爱留着长长的头发,不修边幅,感觉特别邋遢,却自我感觉特别良好,和这个苗主任真是差不多。
茶座提供报纸,我拿了一叠报纸,点燃一支烟,边看着报纸边吸烟,一支还没吸完,我的电话就震动了,我拿出一看,是贺文才打给我的。
接通,他在电话里对我说:梁总,欣月厂那边的数据拿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