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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让她进我办公室，她说，我看看你公司的资料。
我把公司的资料递给她，问：“陈娟，我们一起去吃饭吧。”
她摇摇头，说，要不，你叫两份外卖，我就在你这里吃饭就行，也节约时间，下午我还得去上班。
我立即到隔壁问叫外卖的电话，然后订了两份。
回到办公室，陈娟把主要资料大概番了一遍，说：“你这公司，倒真是一家正规公司。”
我说当然是正规公司，陈娟，你能说说杨总的情况吗？
陈娟合上资料，递给我，端起我给她倒的开水喝了一口，“现在杨总的伤，主要是在小腿上，骨折最快也得三个月才能好利索，她父母好像要她回家呆，可她坚持要家在海月。她家在海月有一套别墅，目前她住在别墅内，现在，她任命罗雪为助理，她依旧担任副总，只是，日常事务都由罗雪处理，而部门的主要事务，罗雪都会直接请示杨总的……”
我问，昨天他们说的定单的事和裁员的事是真的吗？
陈娟说，这个半真半假吧，一方面杨总出事之后，上次我们去收款的两家大公司翻脸了，减少或者干脆不给我们定单了，奇握公司的事也影响了我们的业务量。公司目前的确是处于困境状态，不过杨总说，这不是主要原因，其实是苏博想趁机将他之前造成的困境完全嫁祸到你头上，你是替罪羊而已。
我点点头，没想到，刘娜还能如此冷静地分析目前的困境。
陈娟又说，第二方面，现在竞争特别强烈，我们的生产工艺是有问题的，技术改进和生产优化没进步，导致成本高，利润低，但苏然根本不进行工艺研究，公司仅有的两个技术人员还跑到厂外赚外快，这样的情况其实加速了公司走向停滞，导致公司效益不高。
我很不自然地问，陈娟，你说，杨总肯定特别恨我吧？
“这个…梁田，我真不知道，我和杨总联系不多，她回来之后，我也只和她呆了三次，还包括昨天下午找她，我觉得杨总肯定还是特别恨你的……梁田，我也恨你，真的，特别恨你，不过，我总觉得，你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，所以，我心里总是为你开脱，恨，可恨的时候又怕自己恨错了，或者杨总也是这样的吧，梁田，你说，我该如何对你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