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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我不敢说出来,把真相告诉罗雪,这辈子不是我一个人背上对杨娜痛苦的内疚,肯定还会搭上罗雪,还会搭上罗斌。
我只得一言不发,转过身去,走向楼梯。
第二天,在市中心医院,我依旧躲在一边观察着刘娜的情况,到了下午,所有的检查数据都出来了,我悄悄去问了一个护士,得知杨娜检查的最后结论是:刘娜有轻度的脑震荡,小腿骨折,暂时没有发现有其他新的病征。
刘娜已没有住在重症室,而是住在一个特护病房,病房有专门的守护室,罗雪就住在里面,那名护工也是二十四小时不离开。
刘娜母亲因为第二天有一个重要的会议,所以晚上十点多离开,病房里就只剩下罗雪和护工两个人。
半夜,我站在窗口看着躺在床上的刘娜,呆了近半个小时,隔着门,我对刘娜说了无数对不起的话,然后流着泪在凌晨四点过走出医院,赶往海月。
回到家中,睡到十点多,我开始收拾房间,我知道,我再也不可能住在这里了,我只得选择一个没人能知道的地方住下来。
在权姐厂区附近,我重新租了一个房间,我有钱,所以也不想租得太差,租的是带客厅的一室一厅的房间。
反正是拎包入住的房子,所以过去之后也没怎么收拾。
下午四点多,接到一个电话,是田叔的。
“小梁,我派了一个手下过来协助你,所有资料都已做好了,明天你和他一起到海月市的相关部门签字,两天左右你的公司应该就搞定了,记得成立的时候给我说一声,我过来喝酒。”
我木然地说,“好的,谢谢田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