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郭晓婷说：“我当然好。”
很快，郭晓婷倒了茶，喝了一口，张少楠就问钱碧晴：“苏素凝呢？”
钱碧晴指了指二楼：“转左，中间的房间。”
张少楠点头：“你们聊吧，我上去看看。”
上了楼，找到左边中间的房间，开门进去。那是一个很大的房间，窗子没有关，风吹来，窗帘一飘一飘的，有点寒冷。房子的中间是一张红色的大床，苏素凝就睡在上面，张少楠走过去，坐在一边，摸了摸她的脸，她是没有知觉的，张少楠自然知道，因为冷面菩萨说过。
悲剧的是，医生都说不准她什么时候醒，而且就算醒过来，到底会是一种怎样的情况都不知道，会记得他吗？记得所有人吗？
想着想着，张少楠无疑恨透了龙铭天，即便人死了，他亲手杀死的，还是恨。
“苏素凝，对不起，我又没有保护好你。”张少楠情不自禁说出了这句话。
“不是你，是我。”忽然，钱碧晴的声音从后面响起来，“苏素凝是为了保护我和孩子才变成这样，当时那些毒针是给我准备的，苏素凝帮我挡了，她很勇敢。”
钱碧晴走过去，站着，搂着坐着的张少楠，让张少楠的脑袋贴着她的肚子。
张少楠问：“医生是怎么说的？冷面菩萨就和我说了一部份，我想从你口中知道多一些。”
钱碧晴用一种无奈而又忧伤的口吻道：“医生说她体内的毒素已经全部排出来，但有些入侵细胞，人没有生命危险，但什么时候醒，醒了以后会不会有记忆和智商，都不肯定，要醒来才能确定，我相信她会醒的，她舍不得不醒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