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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仲说：“干什么呢？想反了是不是？全部出去，让你们局长进来。”
那些警察都出去了，他们原来不知道张仲在，而这个房间，是个茶水室，有一排桌子和椅子，还有烧水的大箱，别的东西什么都没有。
一分钟不到，局长进来了，还有政委。
张仲说：“这怎么回事？为什么调走我的人？”
局长说：“这个……我也不清楚，要调查才能回答，可能你的人……”
“别说我的人会自己走，我离开的时候吩咐过，在我回来前不许够离开半步。”张仲非常恼火，“这个事情要彻查，我给你们一个小时的时间，没有合理的交代，我绝对有一百种方式让你们滚回家种田。”
“犯人抢枪的……”
“抢什么枪？这事情不是现在要处理的，先去查清楚，谁弄走我的人，如果我的人在，会发生这种事情？他就是嫌疑犯，干嘛抢枪？调查清楚就可以走了，难道他脑子白痴？”
张少楠被张仲的气势吓着了，但说到他，他当然得有所反应：“我没有抢枪，他们冤枉我，要带我到别的地方，结果出了走廊就塞了一把枪到我的手里，我才跑的。”
张仲说：“听见没有？你得让他自己说，我们是讲法律的，讲证据的，犯了事谁都跑不掉，有证据谁都跑不掉，你们不丢人吗？这是市局，竟然出这样的事情，立刻去弄清楚。”
局长和政委出去了，杨若和三个手下走进来，杨若凑在张仲耳边说了几句话，张仲随即出去了……
杨若说：“张少楠，你没事吧？”
张少楠恼火道：“你觉得呢？我心灵很受伤，在公安局都不安全，哪儿才安全？你当时和我说那些问题，现在你终于知道，什么是坏人，什么是好人了吧？”
杨若有点无言以答：“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，你会没事的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