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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还会冤枉你？”
“你当然不会冤枉我，只是……我喝醉了好像不说醉话。”
“那你是鬼上身，女鬼。”
“干嘛是女鬼？”
“你色啊。”
“这什么逻辑？色就女鬼上身，那不色呢？男鬼？”
“我们不争论这个，说你喊的……冷面菩萨冷面菩萨怎么办怎么办，冷总她怎么了？你还没对我说呢。”
“她……挺好，能吃能睡，呵呵。”张少楠笑的很苦，不是因为骗了苏素凝，而是冷面菩萨根本就不好，在里面怎么可能好？精神压力很大才是的，那种苦一般人扛不住，他最担心是冷面菩萨的身体，所以托了副局长关照，给冷面菩萨带药物，带需要的东西，可还是无法放心。
“说实话。”苏素凝看着张少楠，她很认真，而且第一次对张少楠用了那种很强硬的，类似于命令式一样的口吻，“我要听实话。”
“实话是……”张少楠看着苏素凝的眼睛，看到她眼中有渴望，再没有勇气说假话，“她不太好，近来发生许多事，龙铭天的一部份我已经告诉过你，其中就牵涉到冷面菩萨。她现在……在看守所，还没有出来，我正想办法救她，只是很麻烦，不容易救。”
“她身体受得住吗？”苏素凝眼眶有点红了，“怎么还是这样？不是刚出来么？”
“又进去了，一言难尽。”
苏素凝沉默，好几十秒才说：“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以后我们回去，我想见见她，行吗？”
张少楠能说不行吗？他要敢说，苏素凝敢哭出来，苏素凝是个善良的、感性的女人，如果知道冷面菩萨是她的亲妹妹，更要哭死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