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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看这个郑中勇。
我切换监控,看到,这个家伙仍旧是四肢被捆绑着,胸前的这摊血也几乎凝固了,而他的脸,变得铁青而艰难。
我很难形容这种脸色,好像凝聚了无限的痛苦、忏悔、无奈,甚至有种求死不得的冲动。
我想,此刻的他,很可能想一死了之吧?
可是,他却连自杀的办法都没有……古代电视剧里说什么‘咬舌自尽,’但是此刻他连舌头都没有了啊。
可怜,真是可怜啊。
可是,我该怎么办呢?
我在想,我要不要下去救他呢?把他身上的捆绑给揭开,然后喂他一点饭菜吃?
不,我不想这样。
他的屋子里太脏了,他这个人也太恶心太脏了,我不想砰他。
可是,如果这样不碰他的话,就算十八颗威尔刚的药效过去了,没死,但以后也会活活饿死或渴死啊。
我双手捂着脑袋,陷入了无比的纠结中。
无比的纠结中,忽然看到,一楼来人了。
一看到有人来了,我脑海里关于郑中勇的事情,立马烟消云散了。专心致志地看起了一楼进来的人。
是释松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