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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至于这个印假钞的李大鹏,在昨天印钞机失踪后,今天白天又跑出去一天,在傍晚时,带着那个刀疤脸,又回来了。
刀疤脸应该是仍不相信我,带着李大鹏,来敲我的门了。
当时,我应该正在鬼街里,跟那个冷门老板说这话,当然不会给他们开门了。
他们估计也看出我没在屋里,就又回去了,在他们出租屋里来回找着,甚至连墙角和边缘都不放过。
我想,这个刀疤脸,应该就是怀疑我装了监控器了吧?
但还好,我早上时把监控器和窃听器都带走了。
他们找了一圈,没有找到,刀疤脸就开着他的吉普车离开了,留下李大鹏一个人,呆滞在出租屋里。
而自打昨天,我跟他们说过这屋子里‘死过人’之后,这个李大鹏的眼睛里,总有散不尽的恐惧,可偏偏又无法离开这屋子。
所以,李大鹏在刀疤脸走后,他无论是洗澡刷牙,还是躺床上睡觉,眼神里都表现出恐惧。
这就好像,小时候我不敢一个人上厕所,每次去厕所,都是想着赶紧走过去,赶紧回来。
看着他战战兢兢地躺在床上睡觉,我心里的笑意更浓了。
而李大鹏对面的刘风,一如既往地回到家,没有带包裹,打会游戏就睡觉了。
他至今还不知道,他的床下,摆着接近十万的假钞,而他那被布盖住的洗衣机,其实是个印钞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