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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开门,我小心翼翼地走进去。
为了确保不给苏晴留下任何蛛丝马迹,所以我每走一步,都要反复掂量。
走到墙边,我拿出口袋里的84消毒液,在墙上轻轻擦拭起来。
油漆涂成字迹,在84消毒液的覆盖下,很快消失了。
但是,还有湿湿的痕迹,很明显是涂下来的。
我又从另一个口袋里拿出泥瓦铲,在墙壁上搓了起来。
可能城里人并不懂泥瓦铲是什么,而我作为农村贫苦人出身,辍学后去工地干过苦力活,而泥瓦匠的本事,也是那时候学成的。
泥瓦铲就是泥瓦工用来修墙的工具。
此刻,我拿着铲子,对着墙壁精心打磨着。
虽说有十来年没动过这玩意,但打磨起来还是挺满意点
十来分钟过去,墙壁终于被打磨平整了,看起来跟之前几乎一模一样。
但在墙壁下面,有一层被打磨下来的白灰。
我又拿起随身带着的毛巾,在洗浴室里沾了一点水,然后在地面上抹着,把白灰给沾掉了。
离开了苏晴房间。
墙壁下的地面虽然是湿的,但我约莫着,顶多五分钟就干涸了。
回到卧室里,坐在沙发上,看着监控。
苏晴屋子里安静地,宛如一只沉睡的巨兽,在等待着唤醒它的人。
另外两对房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