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墨染提示您:看后求收藏(皮皮书吧pipi180.com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他说这话时,随意地连看都未看向那些女子,敷衍之意明显。
张怀安暗笑,秦衍想避开他是宦官一事,他就偏要问:“厂督,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么?”
“不难言,”秦衍轻笑,是极致云淡风轻的语气,
“我,畏妻。”
秦衍话落,张怀安脸色便难看起来,他冷哼一声,甩袖回到了座位。
殿内也是突然一片安静,在场的男子,并非只有秦衍带了亲眷,只是女子出嫁从夫,相公要几个舞姬,那是根本不容置喙的。
以秦衍的惯来作派,他畏妻,说出去谁能信啊,可他偏就这么说出来了。
或探究或欣羡的目光一同落到了秦衍和苏宓的身上,然而秦衍只是闲适地端起酒卮,饮了几口琥珀酒,仿佛方才那句,不过是一句再平常不过的家常话。
吕德海看了看朱景煜的神色,眸色淡淡,喜怒难辨,然而焦点自来只能是皇上一人,别人哪能抢了风头,于是他心思一转,连忙笑着起声,“添酒——”
这一声落下,场面终于重又循序热络起来,有几个眼色好的,立时闹了几闹,吐蕃舞姬被分的差不多了,方才的事渐渐给揭了过去。
待秦衍身上的视线少了些,苏宓咬唇偷偷抬头看向他。
在江陵城,知道秦衍房里没有女眷时,她心里高兴,但当时想着,若是以后秦衍还要再纳妾,她也不会阻拦。
可真到了方才,她才发现,她一个都不想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