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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暖本来已经死机的大脑突然间灵光乍闪,想起了哪本书里看到过的一句话,它是这么说的:她本以为去军营里是长见识的,到了那才发现,她根本就是去以身饲狼的!
以身饲狼。
可不就是以身饲狼吗?
部队是有规定的熄灯时间的,所以房间里的灯早早地关了。
向暖看不清压着自己的这个男人,只能通过肢体来触碰他,一碰就是一手心粘腻的汗水,伴随着黑暗中的粗喘,叫人羞耻又叫人心动。
时间已经过去多久了,向暖完全没有概念。她的脑子一直都是晕晕乎乎的,像置身于浪尖上,起伏摇晃让她早就晕头转向了。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攀着他的肩背,咬牙承受着这久违的热情和汗水。
夜晚的军营很安静,当真是万籁俱寂。
向暖总怕自己发出的声音在暗夜里会显得很突兀,所以从头到尾都紧咬着嘴唇,直到后来控制不住哭泣求饶。
自打两个人正式有了亲密关系的那天起,求饶几乎是每次缠绵不必可少的环节。同样毫不例外的是,不管她怎么求饶,他嘴上软声哄着,结果该怎么样还怎么样。
折腾到后来,向暖的手臂连抱他的力气都没有了,整个人神智涣散地枕在被面上,任由他予取予求,不知疲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