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穿之顺治的宠后日常 第63节(4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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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高兴。只是生了公主怕就要再生一胎,毕竟朕家里委实有皇位要继承。”他伸着指捋她的额头,“怎么还皱眉?朕的心你该知道,只要是你生的,我都疼还疼不过来,哪有心思不高兴。以后朕……就算儿子不继位,你有儿子,在宫里就不受欺侮。”他病中,怕她忌讳生啊死的,所以说了个半截话。养儿防老。

一句说得她心疼,攥着他的手指头:“你去哪儿我去哪儿,以后再别圈禁我了,我跟牢你……”

“太后圈禁你,朕该拦着。你不在坤宁宫,朕去走一圈身上心里都不自在,朕习惯跟你在一处,离不开你。以后咱俩处处一块儿。”他兜着唇亲她,尽力吸她身上的甜香气,“你性子柔,离了朕,人人欺负你,朕竟然疏忽了。”一个人爱另一个人,便觉得她单纯弱小,需要护着捧着,也便想用自己的肩给她撑起一片天。

“嗯。鸽子蛋那么大的金刚钻。千万别忘了。”她闪着宝光灿烂的桃花眼,跟他对视半晌,又低头在他胸前拱,钻戒终究要的,不光要,还得他亲手给她戴。他还在病中,她念着给他套活下去的枷,能套一层是一层,她自己是一层,娃娃是一层,钻戒也勉勉强强算一层。

福临看她的翘鼻秾唇在眼前晃了晃,胸上就挨住她头发毛毛的脑袋,身上的痘泡又疼又痒,心上也是。肉身的疼无药可医,可他知道,心上的酸溜溜甜丝丝只要她愿意就能解,弓着身子探到她耳边吹口气儿,双臂往下挪一挪,大掌捂着她:“花花,你抬头。”

“静妃难为你?说出来,朕给你做主。”

她从他怀里翻出来,仰脸躺着,闭着眼睛,说:“噩梦一样,根本不敢回头想。她喜欢,给她便是,不过是些身外物。而且我也不是蒙古格格……”静妃说她的话,她说不出来,从小就一个脏字儿都不愿意吐。“当时我只想着别给她瞧出来……”她手摸在肚上,扭头去看他,“还有赶紧来守着你,有了你俩,就够了。”

一个轱辘翻回来,伸着手指头送到他眼前:“钻戒还要!这个万万不能省,要比静妃短去那个更大更闪。”

她翻个身儿,他唬得伸手来接她,生怕她闪着腰,她看着他的胳膊,拧眉说:“你看看,有了它,你净关护它。我呢?”

他展着长臂,把着她的腰,把她捞在怀里,唇风拂在她耳上,柔声说:“当然是最疼惜你,它不过是顺手,怕它硌了你……天荒地老,你最紧要。”他把头扎在她怀里,对着那个突嘱咐,“心疼心疼你爹娘,安安然然的……”

作者有话说:

往前翻了翻觉得写得真不错。

在“垃圾”和“不赖”之间反复横跳。

突然发现树叶都落了,从春天写到冬天了喂。

还没说完,被她捧着下巴从怀里推出来,娇声笑:“这满头包,长胡茬儿,快离我娃娃远点儿,给我们胎教丑了可愁煞。”他热度全退了,现在的精神跟一日前简直天差地别,她也放下心。

两人住在废园里,屋子冷,陈设简陋,一个染了急病,一个生着十个月的大病,前朝波诡云谲,后宫情势未定。两人如身处风暴眼的中央,看似平静,实际周围一片狂风骤雨。只因他俩劫后余生,有说不完的话、道不尽的情、诉不罄的衷肠,才暂时撇脱了国事家事身世,偷得这浮生半日的平静闲适,喁喁说几句体己话。

两人搂着笑一场,金花抱着肚子,说:“笑得肚子疼。”见福临细长的丹凤眼往中间一凑,皱眉,知道他又紧张,忙说,“不碍事。哎,汤玛法昨儿答应我今儿带酸果子来,还要给我带一壶咖啡,怎么还没到。”说着要起身。

被他拉住了,问:“酸果子,你喜欢吃酸的?酸儿辣女?是阿哥?”

“浑话。若是公主,你还不高兴?”她是一直担心,千百年来都重男轻女,若是生女儿,大约太后要笑她生不出儿子。她自己无所谓,闺女小子,都是他和她的娃娃,她都喜欢。甚至更想要女儿,毕竟养了福全那么久,儿子淘气,不若娇娇的女儿可人疼;生个儿子像三阿哥的塌鼻梁,她更不如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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