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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日,阿娇又被按在廊下跪了半个时辰,嬷嬷在她跟前絮絮叨叨念了一长串的女则女训。

直到沏好的雨前龙井端上,许氏才慢悠悠开口:“起来吧,现在该学敬茶了。”

阿娇揉着冻得麻木的膝盖缓缓站起,身子刚起一半,一记戒尺倏地打在背上,“瞧瞧这仪态,哪里像大户人家的夫人姨娘?”

阿娇闷哼一声,跌了回去。

另一旁同样跪着听训的春桃慌忙求情:“夫人,姨娘本就体弱,脚伤尚未痊愈,又跪了这么长时间……”

“放肆!”教习嬷嬷见一个婢子胆敢以下犯上,同样赏了她一记戒尺,“主子训话,用你多嘴?”

许氏淡淡瞥她一眼,“一个不懂规矩的东西,留在姨娘身边也是无用。”

一个眼神,粗使便上前拽过春桃往外走。

“夫人!”

阿娇大惊,膝行至许氏跟前,“夫人,春桃年幼不懂事,教训两句便好,若有不是之处,就请罚我吧。”春桃是她沈家唯一还能说说话的人了。

许氏端起茶盏,慢条斯理地撇去浮沫,“身娇体弱的,本夫人可不敢轻易罚你。”

阿娇伏在她脚面,边落泪边磕头,“妾知错了!妾真的知错了!还望夫人高抬贵手,宽恕春桃一回。”

每磕一次,木质地板便发出沉重的咚咚声。

不知磕了多少下,直至额上泛起淤青,许氏这才让粗使住手,“好了好了,再磕下去,旁人又该以为是本夫人刻意刁难你。”

事实上,只要许氏还是大夫人,是嫡母,在沈禹州迎娶正妻之前,她都有权管教后宅里的女人,何况是区区一个婢子,守在外头的锦衣卫自然无法插手。

春桃连滚带爬而来,抱着阿娇哭作一团。

许氏嘲弄地弯起嘴角,“你既进了我沈家门,便要守沈家规矩,虽是妾,也该有个体统,往后便让桂嬷嬷帮衬着你,时刻约束你的一言一行。”

阿娇哪敢拒绝,只得含泪应是。

桂嬷嬷见主仆俩哭哭啼啼,戒尺重重敲在廊柱上,二人立时噤声,哭也不敢哭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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