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烟至半根,他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,转到走廊上。
从楼梯口的卧室,一路散落着三三两两的衣服,他用脚勾起灰色西装外套,摸了摸口袋里的小盒。
果然还在。
香烟衔在唇缝上,青雾升起。他眯着眼眸将纯黑小盒摸出来,就着走廊昏暗的灯光弹开看了眼。
璀璨的流光自盒内一闪而过,精致而简约的一对戒指竖立在黑丝绒里,内圈分别刻着简单的L&X和X&L两个字母。
谢淮谦夹下香烟,深深吐出一口郁气,他将戒指拿下,丢掉西装和小盒,转身大步进卧室。
露台的风吹进来,带起他的衣摆,可见这人有多急不可耐。
回到床畔边,谢淮谦掐灭烟,拍了拍身上,他俯身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,“晚晚?”
……没反应。
这就放心了。
他拉起她放在被子上的右手,捏起无名指,随后将戒指小心谨慎地、一点点地套进去。
尺寸不大不小,刚刚好。
谢淮谦握着她的手,左右翻看了一下,满意地勾唇。
而后用她的小指勾着男戒,随意套进自个的无名指里。
他将她的手和他的手放在一起,看着都戴着戒指无名指,谢淮谦上床躺在她身边,握紧她的手,心满意足地闭眼睡去。
楼晚迷迷糊糊有感觉有人在喊她,只是眼皮太重了一直睁不开,直到某个手指微微一凉,她猛地就醒了过来。
意识到他在做什么,楼晚心脏微微一滞,眼睛虽是闭着的,但无名指却无意识地随着他捏着的力翘起。
冰冰凉凉的戒指一点点套了进去,胸腔内泛起一波又一波的热潮。
她以为他忘记了,或者是觉得他们这样的协议婚姻不需要戒指,所以直接就不准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