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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淮谦洗得很快,不过五六分钟他就围着浴巾出了浴室,转到卧室里,入眼的就是她穿着他的白色衬衣坐在大床边上,捧着水杯在喝水。
白皙的长腿自衬衣下摆露出来,笔直地支在地毯上,昏黄的灯光照在她身上,温柔得不像话。
谢淮谦看着,不知怎么地,脑海里浮现一个词:□□。
未几,他勾唇轻轻一笑,可不就是□□,他的妻。
他的家,他的妻。
他内心比喝了酒还暖乎,迈步走上前,在她面前站定,一动不动地看着她。
楼晚喝完杯子底的水,有些莫名其妙地抬眸瞥他一眼。
她的眼眸似乎也被水润过一般,水汪汪的,谢淮谦伸手抬起她的下巴,喝过水的唇瓣带着水渍,又粉又嫩,像果冻一般。
他看着,狭长的眼眸深处幽暗一闪而过,眸色越发热而浓郁。
楼晚一下就察觉了,实在是眼角余光的变故太过显眼了,她忙抬手捂住嘴巴,声音闷闷地,“明天会很忙很忙的,已经很累了。”
“不动你。”他俯首凑近,亲了亲她的手背,直起身体的同时,将她手里的杯子收到旁边的床头柜上,随后转身,从她身边上床。
边上床边顺手就将腰间的浴巾给解开丢在一旁,偏头看她,“睡觉了。”
楼晚脸颊飘起可疑的红晕,有些时候,有些物,不管看多少次,她都还是控制不住会脸红。
也许多看几次就不会了。
闷闷地应了声,楼晚转过身,扯起身下的被子,将腿缩进被窝里,贴着床边睡下去。
“过来我抱着你睡。”他在床那头说。
楼晚拍了拍胸口的被子,闭上眼睛说:“这样睡也很舒服。”
室内静了几秒,须臾,一具光滑温热的身体忽然贴过来,紧实的手臂圈住她。
楼晚身体一顿,不为别的,是她快要掉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