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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他对她的承诺,也是他对自己下的命令,她不能有事。
江黎睥睨着他,突然不知该如何同他讲了,她的死活与他何干,她死也好,生也好,他都不应该再管的。
“无论你怎么样,我们都不可能重新在一起,”江黎问,“若是这般,你也不在意吗?”
她问出了谢云舟最在意的事,谢云舟做这些,求得就是来日方长,然而,江黎把后路给掐断了。
她告诉他,没有可能,不要肖想了。
不在意吗?
在意的要死。
但——
谢云舟佯装不在意,道:“不管怎样,我只要你安好。”
……
那日的谈话只说到了这,江藴的哭喊声传来,江黎掀开被子要下床。
谢云舟拦住她,“你还没好,不能乱动。”
“我要去见江藴。”江黎定定道。
谢云舟无法拒绝她,见她气息太弱,抿了下唇,打横抱起她,“我送你过去。”
这样抱着更不妥了,江黎挣扎,“你放开我。”
谢云舟问道:“那你还要不要见江藴?”
江藴她是一定要见的,在江黎征愣中,谢云舟抱着她出了房间,短短几步路,他走得也很艰辛。
胸口处的伤痛感加剧,心尖也跟着一缩一缩的疼,但为了不让江黎看出什么,谢云舟唇角上扬溢出了笑。
他看上去很轻松,实则怎么样只有自己知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