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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都端起递给她,“阿黎,给。”
江黎看看荀衍,又看看谢云舟,最后谁的也没接,而是接过了金珠递上的,金珠打破了僵局,“小姐夜里不能喝茶,要喝水,两位公子自己喝自己的便好。”
先不管金珠说的真假,至少让眼前的尴尬一幕过去了。
谈天时又发生了些事。
不知何故,荀衍提起了玉簪,江黎浅浅同他说了几句,谢云舟说起了木簪,江黎又应了两句。
下一息,两人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一物,江黎定睛一看,还是簪子。不同的是,这次谢云舟手里拿的是玉簪,荀衍手里拿的是木簪。
倏然间再度变得尴尬,江黎端起杯盏低头轻抿了一口水,谁的簪子都未曾收。
后来,何玉卿同她说日今夜这般尴尬的一幕,振振有词道:“我猜他们都以为你喜欢对方的簪子,是以干脆重新准备个一样的,这样你便可以只戴一人的。
木簪,玉簪都是一人的,另一人相当于被出局了。
且不说何玉卿说的对与错,就单他们两个人的幼稚行为,江黎便忍不住咋舌,“大抵孩童才是这般。”幼稚。
何玉卿沉浸在爱而不得中,最是了解这种感觉,轻声道:“爱而不求慌了神而已。”
言罢,江黎慢抬眸看向她,一脸诧异道:“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?”
“没,”何玉卿眼神有些闪烁,“我哪有事会瞒你。”
她越说没有,江黎觉得越有,聪明如她,寻着蛛丝马迹猜出了什么。
某日,用膳时,她装作不经意问道:“玉卿,你是不是喜欢我兄长?”
“咳咳咳。”何玉卿被呛到,好一通咳,“你你瞎说什么?”
“瞎说?”江黎放下筷子,挑眉道,“那这是什么?”
何玉卿随手写的一首诗词,但那是藏头诗,细读下来是,我喜江昭。
起初江黎也没懂,只是多读了两遍后,她立马看出来,何玉卿心悦她兄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