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荀衍顺着她的视线看了眼,随后会意,伸手接过,边擦拭边淡声解释道:“方才去了库房,许是在那里染的。”
其实他可以不解释的,江黎并不在意,但是他提了,江黎没忍住又多看了两眼,随口道:“是装染料的库房?”
她指指上面那淡淡的红,“那个颜色,看着像是染料。”
荀衍家也经营布匹生意,布匹织就渲染都是自己做。
荀衍低头沉默须臾,随后扬唇道:“嗯,是。”
话音落下没多久,饭菜上桌,两人边吃边谈,不知不觉间便过去了一个多时辰。
荀衍最会照拂人,今夜用膳,江黎很开心,浅笑道:“等哪日衍哥哥得空,可以去我那用膳。”
算是邀请了。
荀衍当即应下来,“我明日便有空,不知可行否?”
江黎点头:“好,那便明日。”
饭后出来时,地上有些滑,江黎没太注意,险些摔倒,荀衍眼明手快急忙扶住她。
光影里,两道相贴的身影拂到地上,绵延间仿若一道影子,看上去甚是亲密。
江黎也意识到不妥,抽回胳膊作势要退开,忽地,前方传来马蹄声,还有人的说话声:“将军,可疑之人在前面。”
“驾。”挥舞鞭子的声音响起,四周人群散去,随之而来的是飞驰的马儿。
疾驰中的谢云舟无意中朝一侧看去,蓦地,看到了让他心碎的一幕,女子轻倚着男子,男子伸手紧紧护着她。
他们刚从身后的酒楼里出来,看样子是一起用过晚膳了。
她不要他的糕点,却同荀衍一起用膳,还被他那样亲密搀扶着,醋意席卷而来,谢云舟握着缰绳的手指慢慢束紧了力道,重重的红痕映在他手指上,他似是感觉不到疼痛,还在用力攥着。
手背上的青筋鼓起再鼓起,像是随时要崩裂。
他吁一声勒马停下,眼睛里好似迸射出光,不过他眸光落在了荀衍身上,他在用眼神提醒荀衍别得寸进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