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少爷摆烂后攻了残疾大佬 第134节(2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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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就是拿针扎破皮然后把水挤出来么,怎么搞得做手术一样。

余鹤把空托盘放在桌面上,在托盘上面用酒精冲余清砚的胳膊,冰凉的酒精浇在灼痛的水泡上,随着酒精挥发,胀痛感略有缓解。

余鹤攥着余清砚的手腕,右手拿起银针,嘱咐道:“别躲啊,一躲戳穿了可疼。”

“我又不晕针我躲什么?”余清砚看着余鹤手中的针:“为什么你自己拿着针就没事?”

余鹤捏针的手很稳,针头一落,靖蜓点水般刺破水泡表皮,而后用无菌棉吸走水泡里的组织液:“我又不会拿针扎我自己。”

下楼时,余清砚已经换好了短袖,白色棉质T恤背后印着双手交握的图案,下面还有八个红色的大字:‘无偿献血,感恩有你’。

余清砚清清瘦瘦,两条细白的胳膊上零星缀着十几个水泡,小的只有黄豆大小,大的约莫蚕豆粒那么大,看着还挺吓人。

也就是冬天不容易感染,否则余鹤肯定得让余清砚去医院处理这些烫伤。

余鹤坐在余清砚对面,握着他手腕仔细端详:“要想不留疤,还得去医院做烫伤修复,我这手艺很糙的。”

余清砚垂眸盯着桌角,眼神涣散,听到余鹤的话回过神:“又不去选美,留块疤算什么。”

余清砚看着余鹤娴熟地处理伤口,有些疑惑:“有人拿针扎过你吗?”

余鹤的手微微一顿:“我不记得了。”

余清砚似乎想到了什么,他犹豫着问:“是余世泉吗?”

“不是。”余鹤下意识回答,而后抬眼看向余清砚,眼神中满是审视:“为什么这么问?”

余清砚的手指不自觉地微蜷:“我听妈妈说,他之前打过你。”

余鹤说“那好吧,余大夫都给你治了,记得伤口别沾水。”

说完,余鹤从医药箱里挑挑拣拣,把酒精、双氧水、碘伏、烫伤膏摆了满桌。

余清砚是真没把这点伤当回事,热水溅上去瞬间有些疼,当时只是有些发红,拿冷水冲了冲就没在管。

大过年的余清砚懒得往医院跑,余鹤又跟嗷嗷待哺的小鸟一样发了十几条微信催他,谁料从奉城到云苏这会儿工夫就起了水泡,在车上挽起袖子查看时也没觉得多严重。

瞧见余鹤把各类药罐摆了一桌子,这阵仗倒是有点心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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