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甘甜靠坐在床上,双手交握在一起,半响才说道:“我看得出,问题不是出在有没有鉴定结果上,而是你爸爸根本不愿意让我嫁给你,他是不是忌讳什么,怕我报复他吗?”
何子墨神色一顿,很快恢复常色,说道:“爸爸不会那样小心眼的,倒是你,真的不恨爸爸吗?”
甘甜神色有些晦暗不明:“恨又有什么用,虽然我不愿意相信爸爸会贪图一时利益犯了错,但是如果没有,法院怎么会判他有罪。他那样对我,因为你是他儿子。我只能这样安慰自己,但是要我释怀,我做不到。何子墨,以后我还是和他少见面,反正我不想见到他,他也不想见到我。”
何子墨深呼吸一口气,有些庆幸甘甜并不知道事情的全部,要是可以一直这样瞒下去未尝不是件好事。就像甘甜说的那样,以后尽量少见面。
何子墨看着甘甜,她的短发又长长了一些,何子墨有些怀念以前长发的甘甜。去理发店,不论理发师怎么劝,怎么说哪个卷发流行,好看,甘甜都没有同意,她喜欢留着直发。何子墨也喜欢看着留着直发的甘甜,恬美安静。
走至甘甜身旁,何子墨问道:“甘甜,什么时候愿意去拍婚纱照?”
之前问过甘甜几次,都被甘甜含糊掩饰过了。甘甜的意思是,等头发留长了好盘头再说。
甘甜垂下眼眸,长长的睫毛眨动几下:“最近身子不太舒服,等身体好点再说了。拍婚纱照太累了。”
何子墨有些失落,没有勉强甘甜什么:“什么时候愿意了,和我说一声。”
静静地陪着甘甜坐了一会,何子墨开口:“你不问什么吗?”
“什么?”
何子墨抬手捏了捏眉心,不知道甘甜这样是故意还是真的不在意:“你不问,刚刚是谁来了。”
“何子墨,这和你问我愿不愿意拍婚纱照有关系吗。”
何子墨被噎住,甘甜这样说,显然是她已经猜到了。
“没有什么关系。”
甘甜点点头:“既然没关系,那我也不需要问什么了。”
何子墨神色有些复杂地看着甘甜,甘甜这样说,反而让何子墨心中涌出一股不安的感觉,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患得患失,害怕甘甜会因为误会什么选择沉默。
晚上甘小黑继续陪着何老,何子墨从浴室出来,甘甜坐在书桌旁看着书。屋子里没有开大灯,只是开了一盏小台灯。台灯散发出橘色的柔和光泽,照在甘甜身上,在她身上度上一层柔和的光泽。
这样的画面,看在何子墨眼里,是那样安逸。这场景,就像一副最美的画,美得让人不忍去破坏。
走了过去,何子墨双手搭在甘甜肩上:“在看什么?”
甘甜合上手上的书,说道:“何子墨,你也喜欢奥斯丁的书吗?”
合上的书皮上,赫然有着两个金色的大字,爱玛。
何子墨知道甘甜一开始喜欢的作家里有简·奥斯丁,那时甘甜还在高中生,在家里的看管下,每天看的书也只是中外一些名著,不像后来上大学了,没人看管了,开始看言情小说了。有时还会拿书里的男主跟何子墨比较一番,比如,有时甘甜会说,何子墨,你看,有个小说男主也叫何子墨,女主也姓甘,他对她多好。
遇到这样的情况,何子墨一般是选择沉默。实在不行了,就是转移甘甜的注意力,比如吻住她。
见何子墨一副发呆的样子,甘甜戳了戳何子墨:“你发什么呆?”
何子墨回过神,爱玛这本书是他一次去买建造师考级方面的书,在书店看到后买的。留在家里,没有给甘甜,是因为潜意识里想着要是甘甜哪天来了,没事干会很无聊,不如在家里留一本她爱看的书。
冒出这样的想法,何子墨觉得很正常,没有任何居心不良的感觉。甘甜来了,自然是和他住一屋。
不过何子墨之所以这样想,是因为他觉得他有这个资格,换成其他女人,想进他屋子,他不会同意。在何子墨的意识里,甘甜就是他的老婆,他也一定会娶她的,所以就算没有结婚,同住一屋同睡一床也是没有关系。
当初他还年轻时,大学晚上男生在一起会讨论女人,大学出去开房的人也不是少数。只是何子墨从不参与讨论,也没有接受任何女孩的追求。
住在何子墨隔壁铺的陈呈问过他:“你就没有对女人有过冲动吗?听说杨美女和你表白,被你拒绝了。”
杨美女全名杨烟,是全系最美的系花。工科类的女生本就是稀有生物,长得漂亮的更是稀有,偏偏杨烟就是两者都占有的。物以稀为贵,追求她的人是郎朗一层。
何子墨那时是怎么回答的,他说,没兴趣。
没兴趣只是针对除了甘甜的女人,见到甘甜,何子墨身上所有男性的特征都会爆发出。
甘甜似乎一直认为她对何子墨只是单相思,不仅仅是因为何子墨情绪没有外露,更是因为何子墨怕让甘甜觉得追自己太容易,兴趣过了又会移到其他男人身上。冷漠又不能太过于疏远,手上的那根绳子要把我得恰有分寸。